腊月二十六那天,我和女友茜茜回到老家。 姐姐和姐夫也在昨天刚刚从厦门回来,爸爸妈妈见到我们很高兴。 尤其爸爸,见我领会这幺漂亮的女朋友,眼珠子都直了。
姐姐比我大五岁,现是一中学教师,姐夫在电力部门工作。
我今年二十岁,大四学生,茜茜是我一个系不一个班的同学,早让我泡上床了,她的小屄很紧,也很深,做起来很舒服。 爸爸其实是我的后爸,是一家公司的公司的经理,过年也五十岁了吧。 妈妈今年才四十六岁,头髮染成流行的淡黄色,身体很丰腴,看上去也很年轻。
见面无非聊聊彼此的工作、生活,很快就没什幺话题了。 这是一个很封闭的县城,我们也没有别的什麽亲戚,看来这个寒假漫长而且枯燥了。
晚上爸爸提议我们玩牌,勾几是我们这边很流行的一个牌,我们都很喜欢。 六个人,正好一桌。 光玩牌没什幺彩头也没什幺意思,玩了几把钱后,妈妈不乐意了,说这样赢来赢去都是自家的钱,没意思。 可是以什幺为彩头呢? 爸爸说,最好来点刺激的。 可什幺叫刺激呢?
姐夫提了个建议:脱衣服。 也就是头科要给大拉脱一件衣服。 我们听了面面相觑。
爸爸说我们还是民主表决吧,少数服从多数。
于是我们製作了几张卡片,为了不洩漏笔迹,都在上面写上:同意,不同意,弃权三个选择,在后面打勾,不记名投票。 我无所谓,但想到里面有我的妈妈和我的姐姐,还是投了弃权。 结果是四票同意,一票反对,一票弃权通过。
我看了妈妈和姐姐一眼,她们哪个投了同意? 姐姐一脸不屑,好像是不同意,可是妈妈为什幺会同意?
游戏开始了,三个女士一伙,我们三个男士一伙。 各自以自己的老婆为对头。 每个男人的身边是另外两个女人。 爸爸看上去很兴奋,一个劲看我的女友茜茜,姐夫也是,他看的是我的妈妈。 真是奇怪。
第一局爸爸头科,妈妈大拉,爸爸给妈妈脱去了一件外衣。 冬天穿得这幺多,真不怕脱,呵呵。
第二局姐姐头科,爸爸大拉,姐姐也给爸爸脱去了一件外衣。 屋内这幺暖和,即使不打牌也想脱了。
很快爸爸脱得只剩一个裤头,姐夫除了裤头还有一件背心,我还有三件没脱。 女士那边就更惨了,姐姐还有四件没脱,妈妈只剩下乳罩和裤头了,我可怜的女友茜茜,只剩下一件内裤了。 不行,我得救救我的女友啊。 不过茜茜看上去无所谓。
又来了几局,爸爸已脱光了,他的大鸡巴一跳一跳的,又细又长。 妈妈也脱光了,不过她说冷,披上了一件毛毯,不过偶尔能看到一堆浓密的阴毛,姐姐还有一件内裤没脱。 茜茜这个疯丫头在我的保护下,还没脱下最后一件,不过两个奶子一晃一晃的,诱死人了。 我也脱光了,龟头亮晶晶的,不由自主网上翘。 姐夫也脱光了,他的鸡巴真大。 茜茜偷着看了几眼,我心里就吃醋得不得了。
这一局是姐姐输了,该由我给她脱。 姐姐说什幺也不同意。 有点冷场了。 其实我也有点发毛,毕竟是我的亲姐姐嘛。 最后还是爸爸发言了,说下不为例吧,你看你妈妈都脱了,再来最后一局了,输了的必须要脱的。
最后一局茜茜又当大拉了,由爸爸给她脱。 爸爸的手很颤抖,茜茜有点紧张,靠着我,又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爸爸的手轻轻把她的蕾丝内裤脱到膝盖处,还很快地在她的阴毛上摸了一把。 姐夫说不行,必须完全脱下来才算数,于是茜茜仰坐在沙发上,把腿举高了。 她的阴毛很茂盛,我知道,可是,可是这个小淫妇的小屄竟然开始流水了。
游戏结束了,我们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爸爸妈妈在主卧,有一个房间是给我留的。 还有一个书房,爸爸妈妈提前收拾了下,作为姐姐姐夫的房间。
想到茜茜的骚样,我不仅心里来气。 看我回去怎幺收拾你。 没想到茜茜比我想像的还骚,一到床上就大劈开腿让我操。 里面早就流水氾滥了,我一边操一边问:小骚货,今晚发情了? 是不是看到爸爸的大鸡巴了? 还是看到姐夫的大鸡巴? 茜茜不回答,只是闷骚着浪叫,插死我,哥哥,插死我,好哥哥,我想要...... 在那麽闷热的阴道里,我没能坚持多久就一泻如注,射在她的小屄里。
腊月二十七第二天还是打牌,因为我们这边实在没有别的什幺可玩。
爸爸说我们换个玩法吧,老一种玩法太枯燥。 姐夫附和,说最好是每天都换个玩法。 我不知道怎幺表态。
姐夫的建议是打分,头科6 分,二科5 分,以此类推,大拉1 分。 十五局后两口子分数最低的要当众做爱,其他人参观。
依旧是投票表决,少数服从多数。
我觉得好玩,反正是两口子做爱,无所谓了,就投了同意票。
结果仍是四票同意,一票反对,一票弃权通过。
姐夫和爸爸是老色鬼了,肯定是同意票。 姐姐还是一脸不屑,估计是反对票。 另一个同意票是谁投的? 茜茜还是妈妈? 看茜茜那个骚样,是她没错,真是欠操。 妈妈为什幺没投反对呢? 搞不懂。
游戏开始了,还是昨天那个坐法。
一轮下来,我和茜茜输了。 我心里也有点打鼓,但还是装作很有勇气的样子,对茜茜做出一个邀请的的姿态。 茜茜反而害羞了,扭扭捏捏得不肯。 我开玩笑地说,如果你违背公约,我可要当众强姦你了? 茜茜借故回到了房间,我悄悄跟过去,怎幺不好意思了? 茜茜点头。
我说你是不是想看别人的春宫秀,就投了同意票? 茜茜点头。 我说又不是跟别人做爱,我是你老公嘛,围观的也不是别人,都是我的家人,有什麽害羞的? 茜茜小声说,这跟牲畜有什麽区别啊?
我继续劝她,咱们一起看毛片的时候多刺激啊,现在有别人看着肯定更刺激的,我都不怕了你还怕什麽? 再说,如果我们不带头,别人还怎幺继续啊?
茜茜被我说服了。 但她只同意以正常姿势做爱,而且要求我快点。 我们表演的舞台是客厅中间的沙发。 爸爸妈妈和姐夫还在那边说话,姐姐好像回房间了。 我给茜茜轻轻脱光了衣服,一幅玉体横陈在面前。 茜茜闭着眼,彷彿睡了。 爸爸在沙发的侧后,能一眼看到茜茜小屄的位置。 姐夫在边上,接我脱下来的衣服,妈妈在另一边打着毛衣,不时往这边瞅几眼。
茜茜的小屄太嫩了,阴毛稀稀疏疏。 大小阴唇红红嫩嫩,象一个肥馒头。 我用手撑开她的阴唇,露出阴蒂和阴道,用舌头轻轻地舔了几下,阴蒂就迅速扩大了,阴道我已进出无数次了,这时已开始流出淫水,滑滑腻腻的,我吸啜了几口,茜茜好像梦醒了一样开始呻吟。 我把早已坚硬如铁的鸡巴轻轻抵到小屄的口,插了进去。 茜茜颤抖了一下。 我把她的左腿放到肩上,开始狠狠抽插起来。 茜茜也不由自主地的呻吟着,嘴裏含糊不清地叫着,啊...... 啊...... 哦...... 一想到有别人看着,尤其我的妈妈看着,操自己的女人,我就兴奋不已。 我今天竟然这幺坚强,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没有要射的意思。 茜茜早被我操得死去活来,忘记了周围还有别人。 不行啊,我得赶快射出来,要不茜茜回头不饶我的。 可是我越想射,就越射不了。 我把茜茜反过来,从后面干了数百下,还是射不了。 最后我对茜茜说,我射不出来,要不你来上面吧,茜茜早就醉眼迷离了,翻身坐在我身上,她最擅长的姿势,张大着最,眯着眼,一上一下地操起来,真是太爽了。 最后我大吼一声射在她的小屄里。
我无力地躺在沙发上,茜茜也是,她的小屄开始往外流我射进去的精液。 爸爸说别弄髒了沙发,赶紧取了一块卫生纸堵住茜茜的阴道,轻轻地擦拭。 姐姐不知道什幺时候也回来了,看她一脸惊奇的样子好像不相信似的。 是不相信我这幺能干吗? 天哪,整整四十分钟。 妈妈也不时盯着我的鸡巴,难怪,已经泄气了的鸡巴这幺大。
然后我们又玩了一轮,这一次是爸爸妈妈输了。
因爲有我们的带头,爸爸妈妈也不好推辞,很快就开始了。
妈妈的小屄露出来的时候,我不仅睁大了眼睛,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吗?妈妈的阴毛很茂盛,阴唇有点发黑,这应该是爸爸鸡巴的功劳。拔开阴唇,里面红红的,我的鸡巴不自觉又硬起来了。
他们也是熟门旧路,很快,妈妈呻吟起来,特诱人。姐夫脑袋一个劲往上凑,好像非要看清爸爸的大鸡巴怎麽插入妈妈的小屄似的。妈妈好像这个姿势不舒服,姐夫就上去握住她的手。妈妈睁开眼睛,看着姐夫,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茜茜好像对爸爸的鸡巴很感性趣,也凑上前去,爸爸开始显摆了,每一下都插到妈妈的花心深处。妈妈的阴道明显很短,而且宽大,而爸爸的鸡巴细而且长,所以很容易插到花心,但感觉上就差多了。倒是跟姐夫的鸡巴很般配,因爲姐夫的鸡巴又粗又短。爸爸的细而长,要是跟茜茜的小屄来一回肯定很合适,茜茜常说我的鸡巴粗,还不够长,经常让她到不了性高潮。
姐姐端着一杯咖啡,站在我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好像也很感性趣。爸爸妈妈最后是以正常姿势到高潮的,高潮后的妈妈双颊红润,象喝了酒一样。她看姐夫的眼光很特别,让我感觉她们之间好像总有点什麽。
腊月二十八今天还是打牌,不过玩法又变了,也更刺激了。
今天的玩法是大拉要给头科舔舔。舔哪里?不用说你也能想到。不过爲了避免尴尬,也就是两个男人或两个女人之间这种嫌疑,如果是同性的话,改由二拉,以此类推。
依旧民主投票表决,少数服从多数。
我想到可能要让妈妈或姐姐来舔我的鸡巴,就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也不好拂了大家的兴,就投了弃权。结果是三票同意,两票弃权,一票反对通过。
不用猜,反对肯定是姐姐,另一张弃权是妈妈。茜茜这个骚比,最喜欢别人舔她的小屄了。爲了方便,我们统一把内裤去掉,姐姐虽然反对,最后也同意了。
第一局妈妈头科,姐姐大拉,没办法,改由二拉姐夫了。妈妈拿捏了一下,就张开腿露出小屄,姐夫早凑上去了,又吸又舔。时间限定一分锺,姐夫意犹未尽的样子。
第二局爸爸头科,姐姐大拉。姐姐不干了,想退出游戏。姐夫当时就急了,妈妈在边上劝姐姐,说做做样子就行,姐姐只好拿舌头在爸爸鸡巴上舔了一圈完事。
第三局我头科,妈妈大拉。我很不好意思,妈妈已过来了,说从我小时候就见多了,不过这麽多年不见,我的鸡巴变得又粗又大,还是出乎她的意料的。妈妈含我的鸡巴在嘴里,吸吮了几下也算过去。
第四局茜茜头科,爸爸大拉。爸爸明显是想舔舔茜茜的小屄,因爲最后还没打完他就甩牌认输了。爸爸对茜茜的小嫩屄很有瘾,竟然舔了两分锺,舔得茜茜偎在我怀里,上气不接下气。
第五局,姐姐头科,我大拉。姐姐还是扭捏不肯,我当然也不敢硬凑,不过我对姐姐很感性趣是真的,我也知道姐姐很喜欢我是真的。最后姐姐怔怔地看着我,同意了。姐姐的小屄应该说是我见到的最美的屄,很嫩,很丰满,屄口紧紧夹着,阴毛稀疏。我把舌头抵在姐姐的屄上,竟然感觉有些反应,我的鸡巴很硬了,真想不顾一切插进姐姐的屄里。可是我不敢,我只有老老实实地舔姐姐的屄,我的舌头在姐姐的屁眼上也掠了几下,感觉姐姐的屄抽搐了一下。
第六局爸爸头科,妈妈大拉。妈妈给爸爸舔的时候我感觉有点敷衍,爲什麽呢?
第七局,妈妈头科,茜茜大拉,改由我这个二拉给妈妈舔。妈妈的小屄有点蘑菇的味道,舔的时候我的鸡巴又硬了,被茜茜恶作剧地捉了过去,她们都笑了……这一天我们一直玩到晚上十一点半。回到卧室,我按捺不住地摁住茜茜搞了一顿。茜茜被我搞得死去活来了,还不忘跟我开玩笑:我想让你爸爸操我,我喜欢他的鸡巴……腊月二十九还是昨天那个玩法,不过要求更进了一步,要求大拉必须要让头科射出来或者到性高潮。
投票表决,五票同意,一票弃权通过。
看来昨天那种玩法太不爽了,让人心痒而又发泄不出来,憋死人了。不用说,姐姐又是弃权。当老师的就是爲人师表啊。
第一局,竟然是爸爸头科,姐姐大拉。姐姐又要作势退出,茜茜说,姐姐,要不我替你吧。爸爸当然很高兴了。茜茜的舌功果然利害,不一会就让爸爸缴枪了,射了她一嘴白沫。
第二局,姐夫头科,我大拉,该由二拉茜茜来。茜茜仟仟细手,不一会就捋得姐夫缴枪。不过姐夫没射,他的眼光一直看着妈妈,而妈妈也好像很吃醋的样子。
第三局,妈妈先跑了头科,然后紧张地看爸爸和姐夫最后的追逐。爸爸也许能感觉到姐夫和妈妈之间的默契,很卖力地把姐夫打沈了。那边妈妈早劈开大腿,等着姐夫了。姐夫开始舔妈妈的小屄,妈妈的流水泛滥得很,就是不缴枪。最后姐夫无可奈何地看了爸爸和姐姐一眼,掏出他的大鸡巴。姐姐不高兴了,你想操我的妈妈你的岳母吗?这是乱伦啊。
大家都沈默不语。爸爸低着头,我也不知道说什麽好,妈妈有点害羞得夹紧了腿,淫水还在潺潺地流着。茜茜说话了,他们没有血缘关系能算乱伦吗?规则说要让头科到性高潮可用任何办法呢。姐姐不说话了,因爲她知道她一个人的力量太小了。
于是姐夫就把他的大鸡巴缓缓地插入到妈妈的屄里。等拔出来的时候,妈妈的屄里同时开始往外泛着白浆。到没到性高潮只有妈妈知道了。
第四局是爸爸头科,茜茜大拉。爸爸因爲刚才射过了一次,这次茜茜用舌头怎麽舔也不投降了。茜茜悄悄问我怎麽办,我说你该怎麽办就怎麽办吧。于是茜茜就让爸爸躺下,然后一屁股坐上去了。舒服得爸爸象头大肥猪一样叫唤。最后爸爸也没射就投降了,估计是惜香怜玉吧。
第五局是妈妈头科,我大拉。我感觉非常窘迫。妈妈的小屄里还流着姐夫的精液,我可不想舔,难道让我把大鸡巴插入到妈妈的小屄了?她可是我的亲生母亲啊?我犹豫着,妈妈也在犹豫着,姐姐也非常生气的样子。可是规则不能破啊。爸爸无所谓,他已经在我女友的小屄里得到满足了,巴不得看这出乱伦的活春宫呢?姐夫脸色有点难看,好像妈妈是他的势力范围似的。茜茜这个小淫妇太坏了,拍着手催促我。
最后还是爸爸说话了,要不做做样子吧。然后又象是安慰姐姐似的说,只要不真插进你妈妈的屄里就是不时乱伦的。
妈妈也不好再说什麽,就摆正了身体等我付上去。我把鸡巴竖着夹在妈妈的屄上,并没有插进她的阴道,我还特意擡高了腿让姐姐她们看看。然后就开始上下运动,实际上是让鸡巴在屄附近尤其是大腿跟的摩擦産生快感。我不敢看妈妈,妈妈也不看我,只是扶着我的肩膀,头侧着,眯缝着眼。
这时鸡巴和屄的纯粹的摩擦运动,我们的腿交织着,两个大园屁股盖在一起,很刺激,用一个成语来说就是“磨屄蹭屌”。
茜茜这个死丫头还笑嘻嘻地过来看我们的结合处是不是真插进去了。姐夫很紧张,姐姐好像也很难受的样子。
开始的时候我们确实只是在磨屄蹭屌,但妈妈的屄里淫水太多了,小屄口很滑润,结果不小心,我的大鸡巴竟然真得插进去了。妈妈不由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好在我们的身体合在一起,别人看不出来。妈妈也不敢叫。妈妈的屄里太温暖了,我一进来就想射精。于是我借助惯性运动将鸡巴甩出妈妈的屄,同时一股精液喷泻而出,射在妈妈的屁眼附近。而对他们来说,这正好给了我一个不在现场的证明。妈妈推辞说到高潮了,我们的表演才结束。
说实话,这种玩法打牌的时间还不如表演的时间长,真到高潮假到高潮别人也看不出来,也没多大意思。不过旁观的人可能收益最大,因爲看别人性交确实太刺激了。我们玩到淩晨才结束。值得一提的是最后一局,我头科,姐姐却当了大拉,我看好像是爸爸故意使坏,因爲姐姐一直不是很配合?
本来我想最后一局了就算了,姐姐稍犹豫了一下却走过来。我已射过一次了你用手就能让我高潮?不过姐姐的手确实很温柔,见我没反应姐姐又犹豫了下把我的鸡巴放到她的嘴里去。在她湿热的嘴里我的鸡巴又硬起来。姐姐很小心地给我口交着,最后我忍不住把剩余的精液都射出来,因爲她含得深,竟然直接射进她的喉咙,她咳了一下,吐出些来,但我看出来还是有一部分被她咽下去了。我真感动。
那天晚上回到卧室,茜茜一个劲地问我是否真插进妈妈的屄里去了?我困死了,懒得理她。
腊月三十今天準备年夜饭,没有打牌。
不过中午的时候我看见姐夫偷偷从妈妈房间溜出来。他什麽时候进去的?爸爸哪里去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昨天姐夫不时在衆目睽睽之下把鸡巴插进了妈妈的屄里?
晚上年夜饭的时候我们喝了些酒,我头有点晕,不过性趣仍大,抱过茜茜来就想上,奇怪,茜茜的屄里这麽滑润,好像是被人操过,难道是我喝多了中间操了她一回?这小蹄子今晚也太不主动了,好像有点累。不管了,好好睡觉了。
大年初一一睁眼八点半了,茜茜也不在。到客厅里一看,爸爸正在跟茜茜表演魔术,这个死丫头,竟然穿着睡裙就出来了。那边姐夫帮着妈妈準备早餐。姐姐在那边看报纸,好像感觉到我出来一样,擡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看。装的,可是姐姐又爲什麽装呢?
我们也不用到处拜年,所以没事了还是打扑克解闷。
不过规则又变了,而且越来越过分。规则是打分,累计总分最高的第一名有权选择的人过夜,然后是第二名,然后是三名,如果前三名有人放弃,第四名选择,以此类推。这帮老色鬼们太过分了。
这里有我的妈妈和姐姐,无论和谁我都是乱伦哪,我可不想,虽然我喜欢她们,虽然我不在乎茜茜被谁操。可是要投票的话我怎麽能阻止呢?茜茜是关键一票。于是我叫过茜茜,告诉她投反对。茜茜白了我一眼,我的民主权利你管得了吗?反了,这个疯丫头,到头来谁娶了她谁倒霉呢。
投票开始了,我投了反对。结果是三票同意,两票反对,一票弃权通过。姐姐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妈妈的脸上惴惴不安。姐夫满脸期待,爸爸这个老色鬼已经和茜茜这个淫妇眉来眼去了。是游戏就奉陪吧,没什麽大不了的。
几轮玩下来,爸爸果然是头一名,不出所料,他选了茜茜。茜茜象个小鸟一样飞过去了。第二名是妈妈,她看看我,看看姐夫,当然她不能再选爸爸了,妈妈好像不敢做选择一样,最后选择了弃权。我是第三名,一个是妈妈,一个是姐姐,我也没法选择,我也弃权了。第四名是姐夫,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妈妈。剩下的就只有我和姐姐了。
爸爸已经在那边闹出动静了,这个老流氓,就喜欢啃嫩草。当年我妈妈带着我和姐姐,怎麽会嫁给这个男人呢?罢了,让茜茜这个小淫妇吸死他去吧。
妈妈怯怯地回到了她的房间,姐夫紧紧跟着,然后碰得一声关上了门。
姐姐默默地回到房间,关上了门。我在客厅里一颗接一颗地抽烟。今晚我在哪里睡啊?最后我还得回书房。门没关死,姐姐和衣躺在床上,脸朝里。我偷偷看了看姐姐,姐姐泪水正流着。姐姐翻过身来说,不许动我。我也躺在床上,跟姐姐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我说,没想到姐夫是那样的人,我早看出他和妈妈有点不正常了。姐姐不语。我自言自语,她们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你知道吗?去年夏天,姐姐还是一动不动。我想起来了,去年夏天姐姐姐夫接爸爸妈妈去庐山玩,爸爸上班不能去,妈妈就一个人去了,结果姐姐临时补课也没去成,就成就了妈妈和姐夫的好事,估计就是那时候她俩勾搭上的。 “你就没给姐夫敲敲警锺吗?”我不仅气愤起来。 “一个是咱妈妈,一个是我老公,我能说什麽?”姐姐还在啜泣。 “没想到爸爸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我说。姐姐说,“他们昨天就搞上了,我看见了。你怎麽找了这样的一个女朋友?” “将来娶不娶她还不一定呢,这个小淫妇。”我和衣躺在床上,姐姐奇怪地问,“你不是一直有裸睡的习惯吗?这样睡多累啊。” 姐姐知道我有裸睡的习惯,是因爲我小时候一直跟着姐姐睡,一直到十三岁,那时候房子小。我开玩笑道,“我怕吓着了你啊,呵呵” “切,我什麽没见过啊”,姐姐也破涕爲笑。过去的事我也极不清楚了,不过印象里好像我也喜欢抱着姐姐睡,我最喜欢的姿势就是侧着身抱着姐姐的腰,鸡巴顶在姐姐的屁股上,那时即使不懂事,本能上也感觉舒服。姐姐会不会那时就玩过我的小鸡鸡啊?我脱了衣服,光溜溜钻进被窝,坏坏地笑道,“姐姐,象以前那样让我抱着睡好吗?”姐姐看着我,有几分爱怜,也有几分警惕,“你大了,可不许使坏哦?” “姐姐对我好,我知道,我也一直很尊重姐姐的嘛”,我有点撒娇了。姐姐钻进被窝,我揽住姐姐的腰,嗬,警惕性这麽高,穿这麽多。“穿多了不舒服的,姐姐。”姐姐于是在我的劝导下脱下毛衣,里面只剩下一件内衣,还有胸衣。 “那你怎麽办?姐夫是不是一直很花心?”我没话找话。 “我也不知道,你姐夫跟我来的时候我都害怕,得戴套。”妈妈也真够可怜的,不过,好像妈妈很喜欢姐夫啊“?我知道姐姐跟妈妈关系很好。
”你姐夫那个粗,妈带我们俩也是苦了半辈子的人了,唉……“姐姐突然象想起什麽来的似的,揪住我的耳朵,”说,那天你有没有进妈妈的身体?“我呲牙咧嘴道,”好姐姐,那天你不是看到了吗?我哪敢……“姐姐笑了,笑起来是那样雍容华贵,那样动人,”好弟弟,你和妈妈是我最亲近的人了,我可不希望你做出乱伦的事?“我装作无知的样子,”什麽叫乱伦啊?乱伦有那麽可怕吗?“”乱伦就是你那东西插进妈妈那里面,乱伦会生怪物的!“”那不插进去就不会生怪物的了,也就不是乱伦了吧?“”应该是吧,“姐姐也有点迟疑。
”那象姐夫跟妈妈,没有血缘关系的做爱,也不算乱伦吧?“”这个……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姐姐迟疑了一下,”应该不算吧!“”那爸爸跟你也没有血缘关系啊……“”你胡说什麽啊,“姐姐有点恼了,”那个老色鬼,一直在打我的主意,有一次我给了他一耳光,他不敢了“。”呵呵,这个老流氓,好像喜欢嫩的,你看他跟茜茜那个小淫妇玩的……“”你真的不吃醋吗?“姐姐关切地问我。”那个小淫妇已经是人尽可夫了,回头我就甩了她,要是有人动姐姐我才真吃醋呢。“姐姐好像有点感动,往我身上偎得更紧了。”姐姐已是昨日黄花了,姐姐希望你将来找个好媳妇,好好过日子,别五花六魂地折腾……“。
”我希望将来找个象姐姐这样的女人……“”傻孩子,“姐姐往我身上缩了下,手不自觉碰到了我早已翘起的小弟弟上,好像想到了什麽似的,”几年不见,你变化太大了……还那麽能干呐“,姐姐吃吃笑起来。
我也一下子想到姐姐稀疏的阴毛,红润的花心,鸡巴更大更硬了。”姐姐是不是说我比姐夫还大还粗啊?“我抢过姐姐的手放到我的鸡巴上,姐姐往后挣了两下,没挣开,就在我的牵引下环住了我的鸡巴。
”没他粗,不过好像比他长些,也比他能干些。“姐姐的收很柔软,我感觉很舒服。
”鹏鹏,(这是我的小名),你看他们都在乱七八糟地乱搞着,你,你不会恨姐姐吧?“”姐姐,不会的,我喜欢看姐姐高兴。“我迟疑了一下,”不过我憋得也很难受,姐姐你能帮我一下吗?“姐姐犹豫了一下,小手开始在我的鸡巴上加快套弄起来。我又掘又硬的小弟弟就是不肯服软,我也越发急躁起来。”姐姐,要不你还是用嘴……?“昨天姐姐曾用嘴给我发泄出来一次,人啊,只要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用那麽困难了。
姐姐伏下身体,给我大口大口地吮吸。我把她的姿势摆成69式,挑起她的内裤,把舌头贴上去。
今天我真是有毛病了,不管姐姐怎麽帮我,就是射不出来,憋得真难受啊。
”姐姐,要不你象妈妈那样……?“姐姐好像也有点累了,”鹏鹏,你可不能欺负姐姐啊……你要做出乱伦的事来,姐姐一辈子不原谅你……“”不会的,姐姐,你放心吧“,我急不可耐地爬到姐姐身上,脱去姐姐的内裤,把鸡巴夹在她大腿根处,开始摩擦。
我的鸡巴摩擦着姐姐的嫩屄,我们的阴毛也相互磨蹭着,姐姐小屄附近的肉真嫩啊,舒服死了。我用力上下磨着,姐姐看上去也很舒服,她的小屄已经开始流水了,滑腻腻的。看官,想知道把鸡巴竖着夹在阴唇里是什麽感觉吗?回家赶快找老婆试试去,一个字,爽!很快我就有感觉了,屁股一擡,大鸡巴里滋滋喷出的精液,射到姐姐的屄上,连同她流出来的淫液,煞是爽人。
姐姐把我推下身去。我连忙找了一块卫生纸,堵在姐姐的屄上。姐姐接过纸,自己擦了几下,夹在腿上。我也累死了,抱着姐姐的腰,象小时候一样,把软踏踏的鸡巴贴在姐姐的屁股上,睡了过去。
大年初二早上醒来的时候阳光照在床上,姐姐还在酣睡。我的鸡巴不知什麽时候又硬得象擎天柱似的了。不过我也不好再打扰姐姐,就给她盖好被子起床了。我的想法是快找到茜茜,把早上这把无名火灭一灭。
推开我和茜茜的房间,我的大床上玉体横陈。我的女友茜茜裸露着大屁股正偎在爸爸怀里酣眠,下体紧紧蜷在爸爸的两腿之间,爸爸好像也没睡醒的样子。我伸过头去一看,我CAO ,这个老流氓睡觉也不把鸡巴从我女友的屄里拔出来,不把她的屄撑大才怪呢!我退出房间,轻轻推了推妈妈的房间,关死了,里面没有动静,估计昨晚都熬夜熬得太晚了。
十点锺,陆陆续续都起床开始吃我準备的早饭了。茜茜这个小淫妇又穿着睡裙出来了,不对,里面好像连内裤也没穿,这个小蹄子太放肆了吧,吃饭的时候竟然直接做到了爸爸身上,还一挺一挺的,不会插进去了吧?
饭后我借故把茜茜叫回房间,关上门脱了衣服要干,她死活不肯,还嚷嚷起来,”昨晚你在你姐姐的屄里还没过完瘾啊?“我什麽也不说,强硬地撩起她的睡裙就插进去了,宽松松的,糨糊糊的,也不知道爸爸昨晚在她小屄里留下多少后代。
民主有时候是个骗人的东西。象在我们家发生的这一切,全都是打着民主的旗号,让这帮流氓发泄淫欲。姐姐是传统的知识女性,可惜在这种民主下,她的声音被流氓的声音淹没了。
今天打牌的规则还跟昨天一样。今天是茜茜打了第一名,姐姐第二名,我第三名。茜茜看了我一眼,仍选择了爸爸陪她过夜。姐姐毫不犹豫选择了姐夫,看姐夫愁眉苦脸的样子真是好笑。规则是不容破坏的。她们走后,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妈妈。妈妈去收拾东西了,我回到了房间,妈妈的房间,因爲我无处可去了,不就是一个睡觉的地方嘛。
妈妈回到房间,什麽也没说,脱了衣服扯过被子就上床了。我也没什麽可说的,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我们两个一人一个被窝,因爲我是裸体的了,呵呵。
隔壁传来爸爸和茜茜做爱的声音,这个骚丫头,叫起来这麽欢。妈妈背对着我,不过我能感觉她好像把手放到了屄上,因爲她下面的被子在轻微地在动。她是不是在想姐夫?
”鹏鹏,这样的媳妇你以后不要带回门了“,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说道。”她只是我女朋友嘛,又不是我老婆。“我沈默了一会,”不过爸爸好像也挺过分的。“”他本来就是个色鬼“,妈妈犹豫了一会又说,”你还不知道吧,他曾经欺负过你姐姐。“”不会吧?“我倏地坐起来,”他得手了吗?“”不知道,我过去的时候你姐姐一个劲地哭,还给了他一巴掌呢。“”这样的男人你也敢要,“我不禁怨恨起妈妈来,”不会就因爲她床上功夫利害吧“?我说得真够歹毒了啊。
”你说什麽呀,鹏鹏?“妈妈也坐起来,看起来看气愤,两个大乳房颤悠悠得摆来摆去。”那时候咱家多困难啊,我受的苦你们知道吗?“妈妈开始嘤嘤哭起来。
我无语可对,上前抱住妈妈,把她偎在我的怀里。很自然地,我们在一个被窝里了。
我怀里的妈妈是那样娇羞动人,那样柔弱无助,我快成人了,以后要多体贴妈妈才是。我把嘴唇贴在妈妈额头,用舌头把妈妈的眼泪轻轻拭去。妈妈挣出身体,说了一声”睡吧“就倒下了。我的胳膊正好垫在她的枕头上,她的头落下来,枕在我的胳膊上,她没再说什麽。我突然想起她和姐夫的事来,心里不禁有些鄙视她,我又不能压抑着自己不说。
”姐夫有什麽好?妈妈你考虑过姐姐的感受吗?“”你别说了,妈妈也很难受“,妈妈在我怀里埋得更深了。
我又说出一句更恶毒的话,”是不是姐夫的鸡巴让你很舒服啊?“你说什麽啊?”妈妈真生气了,挣脱了我的胳膊,“妈妈也是女人啊”,妈妈的身体开始发抖。我一把抱起妈妈的头,“对不起,妈妈!”“什麽呀?”妈妈一脸的困惑。“对不起,那天我插进你的身体”“那,那不怪你。”我盯着妈妈性感的翘起的小嘴,想起她和姐夫疯狂的场面,心里不禁生出一个魔鬼的想法,我要操她。 “妈妈,我想再进去一次!” “鹏鹏,你说什麽啊?我是你妈妈。”妈妈顿了一下,“我们已经错过了,就不要再错了。”“既然已经错过了,还怕再错一次吗?妈妈,求你!”
然后我将我的嘴唇贴到妈妈的嘴上,身体压上了她的身体。妈妈挣扎着,过了一会就放弃了。只是闭紧了嘴,不让我的舌头进去。Entcetent lueW~m6|&M*[我的身体开始在妈妈的身体上移动,她的两个大乳房象小船一样载着我。妈妈才四十六岁,身体保养得却这麽好,皮肤白嫩细腻,丰满,没有一点瑕疵,怪不得姐夫会这麽迷恋她。
妈妈看我的眼光很複杂,我读不懂。说不上是害羞,是害怕,还是躲避,还是鼓励。 “你大了,妈妈很高兴,真的。”妈妈把手放到我的鸡巴上,“那天你在客厅里能一干四十多分锺,毕竟是年轻人啊,不过,……不过也要爱惜身体啊。”说道最后,妈妈的表情里好像有点害羞,还有点期待。我把手放到妈妈的屄上,那里早已洪水泛滥。我脱去她的内衣,把鸡巴顶着那片洪水泛滥的沼泽的中心。 “妈妈,我进去了,”说完,我大力一挺,插进了妈妈的屄。
妈妈的屄里可真是温暖,就像那天我观察到的一样,妈妈的屄有点宽,还有点短,也就是花心浅,这样屄与爸爸的鸡巴其实是不合适的,妈妈很难得到快感。而我的鸡巴又粗又大,既可以顶到花心,又可以撑起阴道,妈妈应该很舒服。
妈妈果然很快起反应了,“鹏鹏,宝贝,操妈妈的屄,……操……妈妈喜欢……我的乖乖儿子……操死妈妈……的……屄”,我紧一下慢一下地顶着,操得妈妈浑身发颤,“宝贝……操……妈妈让……你操……插死妈妈……啊……慢点……宝贝……顶死妈妈好了……啊……啊……哦……哦……乖儿子……妈妈喜欢……啊…… 哦……”
妈妈的骚水流得一塌糊涂,把我的阴毛都湿了。我的鸡巴也湿漉漉的,沾着妈妈的白浆。我控制了射精的速度,我要让妈妈骑在我的身上。
妈妈骑上了我的身体,醉眼迷离,一上一下耸动着,真是舒服死了,我摸着妈妈的两个奶子,使劲往上挺着,啊,我要射在妈妈的屄里……这时,门突然被打开,姐姐风风火火闯了进来。该死,门没关!
姐姐显然是被我和妈妈的肉搏场面惊呆了。
妈妈虽然还骑在我身上,显然也吓了一跳。我的心里更是紧张不得了,不是因爲跟妈妈的乱伦之爱,是因爲姐姐,我最爱的姐姐曾说过的一句话,“如果你敢做出乱伦的事来,姐姐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这个场面真是尴尬之至。姐姐气得扭曲变形的脸越来越难看,然后扭身又沖了出去。
妈妈从我身上拔出来,都没来得及擦一下下面,披了件衣服就跟了出去。
这下可完蛋了,我在姐姐心目中的形象彻底完了,一个操自己亲妈的男人不是变态是什麽?我懊悔不已。只是奇怪,这麽晚了姐姐来我和妈妈的房间干什?a class="__cf_email__" 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 data-cfemail="df3e7c60e99fef">[email protected](5lX*C(过了一会,妈妈回来对我说,你到客厅睡去吧,今晚我和你姐姐在这个房间。原来姐姐和姐夫闹矛盾了一晚上。姐姐想跟姐夫做爱,可是姐夫不肯,(是不是因爲还在想着妈妈啊?)俩人怄气了半天,言语上激烈起来,姐夫竟然打了姐姐,姐夫说得也很难听,说你昨晚的小屄不也被你老弟伺候得很舒服啊?妈妈来不及详跟我说,就把我赶到了客厅。
客厅真是冷啊,妈妈和姐姐的房间灯还亮着,门紧紧闭着。我到书房瞅了一样,姐夫也无精打采的样子,看来妈妈也没给她好脸色。
漫漫长夜真是难过啊!
大年初三晴等我醒来,天已大亮。妈妈和姐姐的门还没有打开。姐夫耷拉着头看报纸,爸爸和茜茜依旧还兴彩高列的样子,看来昨晚玩得不错。这个丫头我要娶回来,还不成就了他俩这对男娼女盗,我落了名,她俩倒落了实了。
吃午饭的时候,妈妈和姐姐终于出来了。姐姐的眼睛红肿着,看来哭了半个晚上。只是她的脸色很难看,看都不看我一眼。
吃过晚饭,开始上班:打牌。规则不变,大家习惯性都接受了。
几轮下来,居然姐姐第一名。我第二名,茜茜第三名。姐姐竟然选择了爸爸,看爸爸不敢相信的样子,我真是气坏了,姐姐疯了吗?第二名的我选择了放弃。茜茜也许看我竟然不选她也赌着气选了姐夫,最后客厅里又剩下妈妈和我。姐夫回房间的时候讨好得向我笑了笑,是因爲今晚又可以占我女友的便宜了吧?让茜茜的小屄夹死你这个狗日的。
我和妈妈默默回到房间,一幅失魂丧魄的样子。
妈妈整理好床,也不说什麽。
其实我很想知道昨晚她和姐姐说了些什麽,爲什麽姐姐对我这麽仇恨?
“你知道你姐姐最喜欢的人是谁吗?”妈妈主动开口了。
“难道是我?”我心头一跳。
“是啊,你姐姐最在意的人就是你了”,妈妈仿佛能看懂我的心思。“你姐姐其实也很矛盾,她因爲喜欢你才逃避你,因爲喜欢你才选择了到外地读书,因爲喜欢你才远嫁了厦门,因爲喜欢你才不敢经常见到你。”
“这个丫头,妈妈也说不动她。她喜欢你,却不敢做出有违人伦的事来,更不想看你做出这样的事来。唉,都是妈妈的错!”
“她说她最喜欢的就是你抱着她睡,也只有在你怀里,她才睡得踏实。她不是不想让你操她,她害怕啊。”
“那爲什麽今晚她选择了爸爸而不是我啊?她恨那个老流氓的。”
“还不是因爲你伤了她的心嘛!”
我不禁悲从中来,自暴自弃的姐姐啊,我们谁伤害谁更深啊!
一晚上我都是浑浑噩噩的,没有一点感觉。脱衣,上床,睡觉。黑暗里我的鸡巴好像被谁轻轻抚摸,被指引着插入到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我不由自主地狠狠抽插着。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只想我的姐姐,此刻也许正在被蹂躏着,她的稀疏的阴毛被一直粗糙的手刮扯着,她的嫩嫩的小屄被一个粗大的鸡巴抽插着,她在呻吟着,她在哭着,她心里是我,是她弟弟的名字,而她的身体正在被另外一个男人进入。
大年初四早上醒来,妈妈还偎在我的怀里酣睡。我的软软的鸡巴抵在她的小屄上,那里那一堆浓草已经被弄乱了。我挺了下身体,鸡巴也挺了一下,竖起来,晨勃。
妈妈睡得很香,呼吸均匀,大胸脯一伏一伏的。我把手在她小屄上摸了一把,嗬,还有点湿润。我把鸡巴头顶在她的穴口上,磨了两下,挺好玩的,我喜欢这种感觉。磨了几下,我不禁长驱直入,里面狭长而温暖的感觉。我不想弄醒妈妈,抽插了几下就退出来了。
来到客厅,天还很早。各个门都紧闭着。我悄悄来到姐姐的门前,里面没有声音。推了推,关紧了。我转到阳台上往里看,看得金星四溅。姐姐朝里侧卧着,好像还没有睡醒的样子。爸爸从后面抱着她,又粗又大的鸡巴正一进一出地搞着她呢。这个老流氓,连这点时间也不浪费!一晚上也不知道操我姐姐的小屄多少次了!爸爸看来也很小心,小心翼翼地操着,玩着,直到最后又射出白花花的一堆,从姐姐的小屄力汩汩地流出来。
我鸡巴又硬起来了,不行,得找地方灭火去。我推了推我和茜茜的房间,竟然没关。床上茜茜和姐夫好像还没醒来,私处紧贴在一起。不过我一进去,他们就醒来了。茜茜翻过身来,小屄又红又肿,看来姐夫的粗鸡巴昨晚把她折腾得不赖。
“姐夫,昨晚玩得好啊?”
“呵呵,茜茜真是个宝贝,小屄太紧了,夹得真舒服。”
茜茜依旧睡眼迷离的,“这麽早你来干什麽?”/“好几天没操你了,来看看你的小屄被撑大了没有啊?”
“切!”茜茜一扭头又趴在床上睡了。
“妈妈呢?”姐夫关切地问道。
“妈妈还在那边没起床呢。”
“哦,那我过去看看她”,姐夫犹豫了一会坐起来。
“别介,姐夫,跟我一块操操我老婆这个小骚比吧?”
“你才骚呢,你操你妈妈的骚屄,你操你姐姐的骚屄,你全家都骚,”茜茜一生气了就口不择言了。
我也生气了,但我什麽也没说,扑过去扛起她的腿就操,操得她呜呜乱叫,还不忘把一边看呆了姐夫的大鸡巴放进嘴里。姐夫的鸡巴又大了,但他显然不想在茜茜的嘴里浪费这点弹药,就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溜出来了。估计是直接到那边找妈妈去了。
茜茜的屄虽然被好多人操过,依然还是嫩,很紧,没一会我就一泻如注,射在她的小屄里。
吃过晚饭,继续玩牌。 规则不变。
我得了第一名,我毫不犹豫选择了姐姐。 姐夫得了第二名,也毫不犹豫选择了妈妈。 茜茜得了第三名,小手一勾,爸爸乖乖地跟她走了。
还没有离开客厅,就听见那边妈妈和姐夫如火如荼的做爱的浪叫声,爸爸和茜茜的前戏也在上演。 我和姐姐回到房间,姐姐依旧面无表情。
"随便你怎麽玩吧,"姐姐说完往床上一躺,衣服也不脱。
我反而害怕了,我要得到的是姐姐的心,如果就这样佔有了姐姐的身体,我跟畜牲还有什麽区别?
我噗通一声跪在床前,声色俱泪,:"姐姐,你原谅我吧,我对不起你,我最爱的人是你,最在意的人也是你,我爱你,姐姐,我做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吧! 如果你不原谅我,我就一辈子都不起来。 "
姐姐依旧一动不动。 哀莫大于心死啊,我要救活姐姐这颗将死的心,我一定能。
于是我跪在床前,从小时候跟姐姐一起去打猪草,一起上学说起,一直说到她考上大学,到她工作,结婚这幺多年来我对她的爱慕和思恋,其中有我们晚上抱着睡觉,我喜欢把腿夹在她腿里,喜欢把鸡巴顶在她屁股上等等细节。 足足三个小时过去了,姐姐只是翻了个身。
我赶过去,依旧跪在她面前,却发现她的泪水在流。 我不禁抱住她的头痛哭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姐姐推开我,"起来吧,我原谅你了",然后起来走到镜子面前,呆呆地看着。 我亦步亦趋,不知所措。
"我要洗个澡,"姐姐扬起脸,脸上突然多了些悲愤,"那个畜牲昨晚上干了我五次......"姐姐眼泪都快下来了,扑在我怀里,"姐姐也对不起你啊"姐姐哭起来。
我能做的只有抱紧了姐姐,柔弱的,可怜的姐姐。
我把水放好了,姐姐进去洗了好久。 出来的时候头髮湿漉漉的,眼睛也亮了许多。 "你也去洗个澡吧,"姐姐说到。
等我洗完出来,姐姐早躺在被窝里了,背朝着我。 我脱了衣服,光溜溜钻了进去。 姐姐也是全身一丝不挂,只是还那一个白顿顿的屁股背对着我。
我把手放在姐姐的腰上,停留在她的小腹上,最柔软的所在。 上可通乳房,下可达阴毛,但我没有去摸她的屄。 那幺圣洁的地方,我这只髒手会玷汙了它。
抚摸就是我的语言,我们的语言。
静静的,我就这样睡着了。
也不知什幺时候,我醒了,天快亮了吧? 灯一直亮着,姐姐好像睡着了。 好美啊,娴静得象一尊女神。 我轻轻吻了下她的嘴角。 我的手还停留在她的小腹上,现在游离到她的乳房上了,好软,大大的乳头好像要跳出来一样,我的手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细嫩细嫩的一片肉,姐夫真是不知足的人,有这幺美妙的姐姐还去泡别的女人,真是傻瓜。 我伏下身体,轻轻观察姐姐的小屄,那一片稀疏的阴毛美极了,象什麽? 一片桃花林。 桃花源记是怎幺说的? "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呵呵,捕鱼,钓鱼,都是色中高手啊,"缘溪行,往路之远近",在这条美丽的小河沟力徜徉,当然流连忘返了,"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呵呵,就是这片桃花林了,夹得真好啊,"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啊,就象姐姐的这边桃花林,看了就让人流口水的,"林尽水绝,便得一山",到源头了,就是这里了,我把收放到姐姐的穴口," 渔人甚异之,便舍船,从口入",当然奇怪了,连我都忍不住了,"山有小口,仿彿若有光",我用手轻轻拨开姐姐的阴唇,红嫩红嫩的阴道露出来了,深邃得让人心醉,我把中 指轻轻探进去,「初极狭,才通人」,是够紧的,「複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呵呵,我可不敢往里走了,姐姐的子宫应该就是那个洞天福地了吧,我不敢,我怕弄醒姐姐, 但我相信姐姐的里面就是最美的那个桃花源。 "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
我的鸡巴不知什幺时候翘得又硬又高。 看着姐姐红红的穴口,难受死了。 想插进去,又不敢。 要不再磨会吧? 于是我把龟头移到姐姐的穴口,在那片嫩红嫩红的肉上磨起来,好爽啊,姐姐的屄里开始流水了,小溪里水涨起来了,我的龟头就象小溪中的一个水车,呵呵,好玩。
我怕不小心插进去,就把身子轻轻伏到姐姐身上,用肘衬起我的身体,用姐姐的大小阴唇包起我的鸡巴,竖着,不是横着,就象以前那样,摩擦起来。 爽歪了,我的阴毛上沾满了姐姐的淫水。 姐姐依旧没有醒,不过腿分开了些。 我一不小心胳膊没撑住,身体落到姐姐的大乳房上,姐姐呻吟了一下,眼睛还是闭着,我小心地摩擦着,身体不自觉都压倒在姐姐身上,姐姐的两只手也不自觉得放到我的腰上。
也许我是得意忘形了,鸡巴什幺时候挺起来都不知道,要知道鸡巴对着的可是姐姐的花心啊,于是我一用力,竟然插进姐姐的阴道里去了。 我呆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姐姐突然睁开眼,就那麽怔怔地看着我。 我想拔出来,刚抽出一半,姐姐不知什幺时候落到我屁股上的手一沈,又把我的鸡巴压进去了。
"姐姐是你的了",然后姐姐两眼一闭,扭过头去。
我依旧诚恐诚惶,但身体不由自主抽插起来。
也不知道干了多久,只知道姐姐的屄里水越来越多,最后我忍不住要喷射了,我想拔出来射在外边,姐姐的手抱紧了我,不让我拔出来,于是我怒喝一声,将我浓浓的精液射到了姐姐的屄里。 我无力地翻下身来,姐姐依旧那样好像睡着了一样。 我把她揽在我的怀里,无限的爱怜。 "鹏鹏,你要向我发誓,永远对姐姐好",姐姐依旧闭着眼睛"我发誓,我今生今世只爱姐姐一个人,我要娶姐姐为我的老婆,我永远爱姐姐。 "
姐姐用嘴堵住我的嘴,"傻瓜,我们是亲姐弟,近亲是不能结婚的,不过,你能有这份心姐姐很高兴。 "
"唉,如果我们确实作孽了,鹏鹏,就让我下地狱吧!"
:"不,姐姐,我们谁也不用下地狱,我要给你一生的幸福,如果近亲结婚要生怪物的话,我们就不生好了,我只要跟姐姐在一起!"
姐姐用嘴唇堵住了我的嘴,把舌头伸过来,我接住了,细细地匝着,甜美而幸福的感觉。 我们就这样相抱着到了天亮。
大年初五晴这天我们没有玩牌,是我退出了。 我不想让爸爸和姐夫再按什麽臭规则把姐姐挑了去,我爱姐姐。 我和姐姐关在屋里,不停地做爱,不停地亲吻,连午饭、晚饭都是妈妈送过来的。
至于别人,我不管了,也不想管。 姐夫应该如愿以偿地跟妈妈疯玩吧,茜茜这个丫头肯定被爸爸的鸡巴迷住了。 大家都乐不思蜀,谁也不再管谁。 我上厕所的时候,经过客厅,看见爸爸和茜茜在客厅里就搞上了,还听见爸爸问,"喜欢不喜欢做我家的儿媳妇啊? "臭流氓!
大年初六晴姐姐明天就要回厦门了,相逢总是这幺短。 我和姐姐还是锁在屋里,一床大被子遮盖着我们的身体,一硬起来就做爱,什幺姿势都试过,姐姐很顺从,极力配合着我。 妈妈过来给我们送饭的时候我看她一瘸一拐的,问她也不说,是不是让姐夫把她的小屄操坏了? 我只关心我的姐姐。 在她的怀里我宁愿融化成一滩水。
大年初七晴姐姐走了。
我去送他们到车站,姐姐的眼里满是哀怨。 我知道,那是对我的爱,我感到一种撕心裂肺的痛,亲爱的姐姐,你是我的。
晚上,家里只剩下我们四个人,显得有点冷清。 吃过晚饭,我领茜茜回我们的房间,好久没操她的小屄了,茜茜呆坐了一会,竟跑了出去。 我跟了过去,在爸爸妈妈的房间里,爸爸妈妈都在,茜茜站在床前,气氛甚是尴尬。
"要不,要不我跟茜茜到那边睡去吧?" 爸爸讪笑道。
我没什幺,妈妈也没说什幺。 侧过身体让他们过去了。
妈妈收拾了一下就回房间上了床,好像我不存在。 我没有理由再呆在妈妈的房间了,因为书房空出来了。 但我想到妈妈走路一瘸一拐的样,还是忍不住问妈妈怎幺了。
妈妈不说话。
"是不是跟姐夫闹什麽彆扭了?"
"你姐夫这个人挺变态的,"妈妈的脸上很气愤,"那天晚上她竟然拿啤酒瓶子插妈妈那里"。
"你受伤了吗? 你没事吧? 让我看看吧? "
妈妈还是不说话。 我走过去,揭开被子,妈妈捂着不让,被我强硬揭开。 退下她的内裤,天啊,妈妈的阴道竟然肿成这样? 姐夫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用盐水洗洗吧?"
"疼,算了,你别管了。"
"要不,要不我给你舔舔吧,唾液能消毒的。"
于是我伏下身,给妈妈舔起来。 妈妈也没有再推辞。
这时候没有任何性感可言,只有我在尽一个儿子的孝道而已。
晚上我睡在妈妈的身边,她也需要温暖。 我的手捉住她的乳房,象小时候那样,那晚我睡得很香。
大年初八晴本来还有好几天要开学,可是我不想在家里再呆了,于是我带着茜茜回到了学校。 寒假就这幺结束了。
后记半年后我顺利毕业了,在老家附近的市里找到了一份工作,一个半月后就去上班。
回到学校后不久,我就跟茜茜分手了,这是可以预料到的结局。
妈妈和爸爸也分居了,听说正在办理离婚手续。 妈妈搬回了我们原来的小家,她说我们都大了,也没什幺可牵挂了。 我对她说,等我一安顿好,就把她接过去,让她过一个幸福的晚年。
姐姐那边没什幺消息,原来是姐姐对我们封锁了消息。 她跟姐夫离婚了,没有孩子,结也容易,离也容易。 不知道是花心的姐夫甩了姐姐,还是姐姐实在不能忍受这个花心的姐夫?
上班前的这一段时间我跟妈妈住在一起,晚上也睡在一起,说不出什麽原因。 也许是因为妈妈还年轻,许久不操屄里痒痒? 也许我年轻气盛精子多了憋得难受? 再怎幺说妈妈也是个女人啊,而且是个看上去还年轻漂亮的女人啊,不过在我的感觉里,只有跟姐姐的做爱才是真正的做爱。 有一天做爱的时候妈妈告诉我一个不可思议的消息。
那天,我正在妈妈的屄里抽插着,妈妈也"乖儿子乖儿子"地浪叫着,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妈妈,我们这时乱伦吗? 怎幺看你好像没有一点乱伦的感觉? " 妈妈依旧喘着气"我们这不是乱伦。 " "你是我的亲妈妈,我操你的屄,怎麽不是乱伦呢?" 妈妈迟疑了许久,终于告诉我,"你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宝贝,你是佩佩(我姐姐的名字)的大伯的儿子,你亲爸死得早,你妈妈就改嫁到外地了,你叔叔也就是我老公把你过继过来了。 那时你还小,后来我老公死了,我又带你们改嫁到这个爸爸。 " "那麽说我和姐姐也不是亲姐弟了?"
"嗯,她应该是你堂姐吧!"
我不禁欢叫一声,太好了。 妈妈很奇怪地看着我,"虽然你不是我的亲儿子,我一直是把你当我的亲儿子养的。 "
我没再听妈妈说什麽,我知道的已经足够了。 感谢妈妈告诉我这个好消息,我要好好谢谢她。 于是我更加卖力地在她身上干起来,直到把她搞得反着白眼求饶为止。
第二天我就踏上了去厦门的火车。
姐姐见到我很奇怪,她削瘦了许多,但依旧清新动人。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她,她不相信。 于是我拉着她到医院做血液鑒定。 鑒定的结果证实了我们的结论,我们不禁在医院里就相拥着抱在一起。 于是我下定决心,推掉了在老家的工作,来到厦门。 我要和姐姐在一起,我要和姐姐结婚。 这里没有我们熟悉的人,我们要在这里开始我们新的生活。
新婚之夜我们缠绵在一起,好几天都没有下床,除了做爱就是做爱。 姐姐的屄还是那麽紧,那麽诱人,我们疯狂地插入再插入。 姐姐很快乐。 只是有一天她突然想到了妈妈,说是不是该把妈妈也接过来,毕竟妈妈还是她的亲妈妈,母女连心啊。
我却有点发怵,因为我跟妈妈不清不白的关係。 担心妈妈过来后再向我提出要求怎幺办? 于是我对我的姐姐,我的妻子,我的佩佩把我的担心说了出来。
姐姐也很犹豫。 毕竟妈妈是她的亲妈。 "要不咱们给妈妈找个老伴不就得了?"
"哪有那麽快就能找到合适的? 再找到那个色狼一样的男人怎幺办? "我的担心不无道理...... 姐姐象突然开窍一样一拍脑袋,"对了,她也不是的亲妈啊,即使你跟她做,也不算乱伦啊。 "
我倒无所谓,「那你能受得了吗? "
"傻弟弟,妈妈对我们有养育之恩,帮她解决烦恼也是作儿女的孝顺嘛。"
于是我同意了,把我从前叫妈妈,现在又是我岳母,跟我做过爱操过屄,对我还那麽迷恋的女人接到了厦门我们的小家。
姐姐把我们的决定早就告诉了妈妈,妈妈很感动。 于是妈妈来的哪一天晚上,我们準备了一个欢迎仪式。 仪式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洗过澡,吃过饭,把妈妈迎进我们的房间。 姐姐给妈妈捶腿,然后我上去操妈妈。 当我奋力插进妈妈的屄里的时候,妈妈感动得泪水都流出来了。
从此我过上一妻一妾的生活。 姐姐来那个的时候,有妈妈,妈妈来那个的时候,有姐姐。 经常我们三个在一张大床上睡,我的两边都是白花花的屁股,白花花的腿。 有一天我偷服了一粒大力丸,竟然把姐姐和妈妈搞得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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